第(2/3)页 一枚古朴令牌被装在宽大的竹篮中,这把总一眼看过去,只觉浑身惊颤。 令牌正身一个斗大的‘令’字篆刻,只是这一个字,却显得威严毕露,颤手拿起令牌。 再往后看去,只见几行小楷比对十分工整,随着这把总缓缓读出,周围的兵士顿时一阵心惊。 “大明蓟辽督师令,凡令牌所至,节制九路边军,不可有违。” 只听‘哗啷’一声,这令牌从这把总手上掉落到筐内,身侧一个兵士颤颤巍巍的问道:“头,怎么办?” 这把总一个暴栗,打在这兵士头上。 “还能怎么办?开门放人,想一起死吗?” 没有什么寒暄的过程,萧亦从这把总颤颤巍巍的手上接过令牌,便率一众骑兵往远处而去。 …… 与此同时,数十里外的一个小山,山脚下的那个小土村还是原来的模样,只不过外面却躺了七八具尸体,这些尸体都穿着简易的粗皮甲,手中也都握着生锈的马刀。 原本紧闭的简易木门也被暴力破开,碎木屑铺了一地。 走进破裂的木门,横七竖八的村民尸体躺在这里无人问津,这些村民与外面的几个马贼不同,他们都只是粗麻布衣,手中的所谓武器,也只是扁担、草叉而已。 再往前走,一排约莫数十人的马贼列在空地上,狞笑看着那几十个山贼,走进一间间民房。 往往传出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,从里面揪出一个个村民,当然,大多数都是女子,男人大多都被直接杀死。 这个时候,从一间木屋内传来大吼声与女子的惊呼声。 没过多久,一个山贼捂着受伤流血的胳膊跑了回来,咬牙切齿的道:“大哥,那里有个男人,手里竟然有一把精钢制的挑刀,砍在身上疼的紧,五六个弟兄都近不了他的身。” 这帮贼寇的领是一个大光头、刀疤脸,骑在马上,这刀疤脸恶狠狠的朝那房子看去,吼道:“弟兄们给我点了那个房子,看他出不出来。” 其余山贼正要上前,那个回来报信的山贼忽然满脸的惊喜,道:“大哥,我看那老**似是在保护着一个女子,一副水灵灵的脸蛋,束着马尾,倒也是个好姿色了。” 这刀疤脸顿时与其余马贼淫笑起来。 “那便不烧了,都给老子上,我就不信这土民还能抵抗多久。” 刀疤脸说完,周围几十个山贼留下一半看住那些村民,其余人都淫笑着走到那屋子周围不断的往里冲。 第(2/3)页